“让一个人死很容易,但羞辱一个人才能折辱他们心性。”
乔素萝很无语,“很残忍。”
乔素萝跟系统沟通着,详细的了解自己如今的处境,手上的动作并不停。
将早饭做好后,又烧了一壶热水,“不对,我记得昨晚水缸的水都没了,水缸都空了,今天怎么有一半的水了?”
就在这时候,乔素萝听到了门外的动静,就看到那如芝兰玉树,清冷绝尘的白千洛用扁担挑着两桶水进来了。
他一袭素色长衫,衣衫随风轻轻飘动。
早晨湿漉漉的雨雾笼罩在他身上,雨雾如纱,将他和周围的景色都晕染出一副水墨画卷。
在这朦胧的雨画中,他仿佛画中谪仙。
只是他过于苍白的脸色,给他增添了几分破碎虚弱的美感。
乔素萝讷讷道:“所以,他起那么早去挑水了?”
“他眼睛不是看不清吗,怎么挑水?”
她根据原主的记忆,记得村子只有一个水井,在前面村口的地方,他们家在村子最北边,要走好一会才能到那边打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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