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于又看向角落里的蒙面黑袍人,郁闷不已。
国师环顾左右,单于会意,遣散群臣之后,虚心求教。
“臣与陛下殚精竭虑,才布下江南之计,总算有望成功。如今江南仍未有消息,江北之役确实不能轻易放弃,至少也该保持对峙状态,不容武朝军营推进,否则来年只怕更难攻略徐州。”
“此外,应该暗中向西秦示好,争取两国罢战,集中精力对付梁萧,将此人扼杀于萌芽之中。若不除梁萧,他日能灭匈奴者,必此人也!”
单于含恨点头,“此子,杀朕亲兵,掳朕妻弟,朕与他有杀父之仇,自然不能和解!但眼下还是以救出妻弟为上……该救么?”
见国师默然不语,单于连忙补充道:“朕肯定会以大局为重,若是此事于国有害,朕也只能忍痛放弃……”
“一个草包而已,梁萧又岂会重视……救是该救,否则以后亲信怎敢为陛下竭忠尽智呢?只是,陛下要注意造势。”国师终于表态。
单于老脸一红,不好反驳,但也松了口气,道:“何为造势?”
“先派人与梁萧谈判,摸清梁萧对赎金的底线。若是江南迟迟未有民变四起,我军便要罢战。届时,便对外宣称‘梁萧以请求单于罢战为首要条件,归还俘虏’。陛下,此战我国至少不能输得太难看,至少不能一直丢面子。”
单于郁闷不已,咬牙道:“若是不能拿下江北,等右贤王回国,朕要好好责问责问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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