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烈早有准备,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臣在下一盘大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?”拓跋穹微眯起眼,忍着没有发作,“愿闻其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咱们国内可是刚刚获悉,梁萧连战连捷,率众击破右贤王,收复失地数百里,缴获战马数万!如今的徐州其实并不缺战马,而且徐州疲敝多年,也养不起更多战马!就算他梁萧得了这些好马,对北疆军队的战力增长也是收效甚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让梁萧面对这群马商,他若是买不起,也可断了这些马商的念想,以后不必再去徐州了!若是梁萧执意买马,免不了要花个几十万两银子,用在民生和军备上的钱财就少了许多,适得其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北就算再多一两千名骑兵,也断然不是我朝对手,只敢与匈奴作对!别忘了,梁萧与单于可是国仇家恨,不死不休!如此,岂不是暗合丞相削弱武朝、隔岸观火之谋略?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穹默然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轻巧,不过是为你独孤家谋取私利,讨好梁萧的手段罢了!你这无耻老贼!”最无缺仍是一脸的震怒,继续输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丞相若是一味胡搅蛮缠,老臣唯有撞死在这天子之阶,以明忠君报国之志!”独孤烈义正词严,仿佛死志已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招果然奏效,拓跋穹也不得不赶紧表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位爱卿皆是朕的股肱之臣,各自息怒,此间必有误会,说开了就好了。独孤爱卿先回家休息一日,朕稍后派人给你送点百年人参,滋补一下!今日风头太大,令郎的任职,朕暂且搁置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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