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秦雨薇郁闷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母亲说话有些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还是好奇,为何钟离家要支持“阉党”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含沙射影,指责县令大人,那我告诉你,他一直在为民谋福,除暴安良,是全县公认的青天大老爷。我钟离家支持他造福百姓,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家母女同时一愣,有些惊讶于钟离修的突然硬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晚雪则有些疑惑,按理,这里最沉得住气的是她老爹才对!

        “日久见人心,就算用一时德政收买人心又能怎样?有些人啊,注定要遗臭万年!”欧阳熙冷然一笑,眉宇间尽是轻蔑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家也不敢随便得罪王腾,有些话,她自然是点到为止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钟离修不可能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修耐着性子道:“既然秦夫人认定梁大人是与阉党为伍,我倒是有一事不解?让世家大族赞不绝口元白龙,为何盘剥沛县十年,被天子定了谋反之罪?反倒是你们口中的‘阉党’,才上任几天,便给沛县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,造福百姓?所以,该反省的究竟是谁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变化?我可没有瞧见!”欧阳熙昂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坐在豪华马车里,甚至懒得掀开窗帘,看一眼沿途百姓么?”钟离修一脸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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