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勋郁闷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如果大妹说的都是实话,如此草率,把梁萧打成阉党,委实有些牵强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你你……”欧阳熙一脸惊讶,抬头看着爱子,“你也要向着梁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勋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儿这一路走来,沛县情况尽收眼底。不得不承认,这位沛县县令的确是个好官,否则沛县军民不可能如此拥护,安居乐业。这里可是边陲之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双方应该是有些误会,待我见了梁萧,谈个清楚,化解恩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熙不禁失望:“他都如此折辱为娘,你居然还要和他谈?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勋硬着头皮道:“娘,爹他老人家的本意,肯定不是让您来沛县以势压人的,而是让您好生安抚姑姑一家,带他们回下邳,那里更安全。可是,您却为了娘家的利益,代表秦家这般处理,还带着下邳学子攻击表妹,爷爷和爹那边可不好交代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儿子提起丈夫和公公,欧阳熙神色一变,顿时不敢吱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您先歇着吧,接下来的事交给孩儿负责,这是爷爷的意思,孩儿会处理好一切的。”秦勋安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熙正要说点什么,管家从外面赶来汇报,递上一枚银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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