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荻摇头叹息。
“莫说西秦和匈奴,单是一个世家门阀,便不是他能撼动的!”
梁清霜的俏脸上只剩苦涩了,“将来,他若是在哪位皇兄继位之前便已一败涂地,至少也能留些本钱,寻个安生之地。”
陈荻仍是不解:“殿下如此厚待他,应该向他表明身份,让他铭记恩情才对!”
梁清霜只是摇头,没有解释。
他已经是梁家独苗了,这样的皇室,值得他肝脑涂地,誓死效忠?
他的父兄壮烈殉国,已经无愧家国百姓,皇室却愧对他家。
他只要在任时能够善待百姓,足矣!
这些话,她连父皇都没有告诉。
在这里,她还有些许的自由和放松。
回去之后,她仍要面对宫墙,心生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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