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右贤王,莫非是贼心不死,还惦记着俺们江北的春耕??”
“我看不止,他肯定有阴谋,会不会是和西秦通过气了,他负责拖住江北主力,西秦负责攻取沛郡?”
众将你一言我一语,莫衷一是。
秦牧向梁萧和秦勋投去询问的眼神,发现二人皆是面露难色,瞬间会意,遣散其余众将,连平时的心腹都没有留下。
“你们认为呢?右贤王是想等风声过去,再撤兵不迟?也不太合理吧?”秦牧一脸凝重。
秦勋摇头:“右贤王麾下百夫长损失惨重,士气低落,短期内难以如臂指挥全军,却始终不退,看来是提前与江南的内应通过气了。”
梁萧也不禁皱眉。
“朝中许多大臣建议弃守江北,若有内应,应该是先劝吾皇抽调江北军队回去剿匪,方能让匈奴趁虚而入。但右贤王先发兵了,看来更有可能是想牵制江北驻军,反而不让您老人家调兵增援江南。”
“这就说明,在匈奴人看来,江南的民变若是爆发,足以使我国分崩离析,首尾难顾。届时,朝廷弃守江北也是板上钉钉的事。所以,右贤王认为不退兵才是上上之选。”
秦牧脸色一沉:“江南各地民不聊生,社稷危如累卵……”
言讫,秦牧又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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