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宴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毕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禅饮完那樽酒后,便没再碰几案上任何酒食。

        诸将事实上吃喝也不如何尽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刘禅这个座上天子扫兴之故,而是如今战事当前,胜负难知,想尽兴也是尽不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所谓宴无好宴,在座督百人的都伯,督二百的军候,督五六百的司马心里清楚,天子既于战前设宴,他们既用了天子之宴,那么接下来,就到了他们为天子效死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难道天子不设宴,他们就不用阵前效死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顿宴席,天子这一杯酒,总归还是让宴中之人觉得:

        为眼前这位愿意御驾亲征屈尊降贵的天子效死,总比为流言中那位怯懦无能、对军事军人皆敬而远之的天子效死要好上些许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这位天子在菜肴全部撤下之后开始讲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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