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办法究竟行不行,酒精浓度究竟如何,他却着实不敢保证,一个搞不好,浓度不合适的酒精说不定还有反效果。
但现在只能尽人事,听天命了。
随着酒精灌洗,看起来已奄奄一息的魏兴终于再忍耐不住,跟杀猪般惨叫哀嚎起来。
刘禅听得痛,看得也痛,扭头不去看他。
就在此时,那名被叫作季八尺的龙骧郎从虎贲郎组成的外围保护圈中穿行而过,走到龙骧中郎赵广身边说了些什么。
赵广又向刘禅走来,禀道:
“陛下,有个降俘自称是伪魏安西将军夏侯楙,欲见陛下。”
刘禅一滞,不相信:“夏侯楙?他怎么可能会在前线?司马懿怎么可能让他来前线?”
以夏侯楙尚清河长公主的主婿身份,司马懿估计早在决战前,就把他安排到峣关,或是直接请他从峣关出武关,回洛阳养生去了。
赵广道:“臣亦不信,夏侯楙年纪四十上下,但季舒适才说,那自称夏侯楙之人虽长得有几分贵气,却是年轻俊朗。”
刘禅忽然觉得有些意思,不再多想,道:“带他上来,朕倒想看他意欲何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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