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雾如纱。
笼住滟滪关前的汉军水陆营盘。
刘禅于座舰炎武号顶层飞庐舱室醒来。
昨夜异常平静。
没有小概率发生的夜袭。
也没有来自大巴山的急报。
所以这位天子一觉睡到了天明。
他已不是刚亲征时候的雏儿了,不论何时,发生何事,只要不是事务紧急必须自己参与处置,他都可以很快安然入睡。
这种心安,既来于司空见惯,又来于身周将士可以信重,还来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。
起身披上一件薄氅,刘禅推开舱门,湿冷的江风立刻扑面而来,让他精神一振。
放眼望去,目之所及,沿江分布的汉军营寨已然苏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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