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疤脸张冷笑一声,另一只手中的短刀又近了寸许,冰凉的刀刃贴上她纤细的颈侧,
“你当缄口不言,那孩子便能活命?”
“芸娘早已招认,是她勾结对头泄了货仓的底细,害死了我十几个弟兄,也害了背后那位贵人!”
“因为她,我们亏了多少银子,贵人多了多少麻烦,你们两个贱婢担待得起吗!”
“像芸娘这般叛徒的孽种,留着也是污了这方天地!”
“芸娘没有!”
阿芷终是忍不住开口,声音抖得厉害,却透着一股不肯屈就的倔强,
“她是被冤枉的!那日她自晨至暮都与我在一处,何曾踏过货仓半步?”
“哦?”
疤脸张眉峰一挑,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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