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那时赵主簿出事,他不会毫无察觉。
如此看来,赵主簿出事,该是在谢无咎探查之后了。
那么……是她走后才出的事?
还是她潜伏的那段时间里,凶手已动了手,只是她全然未曾察觉?
若真是后者,凶手进出县衙,与她几乎是前后脚。
她更怕的是那些留痕。
书房里被她翻动过的文书,即便已尽量复原,未必就全无破绽;
还有她取物时难免动用的灵力,哪怕极微,若对方是个中好手,未必不能捕捉到那点残余的波动。
这些细微处,他们会不会察觉?
他们动手时,有没有察觉到院里曾有第三人来过?
她抬手按在胸口,能清晰感觉到心跳得又急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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