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澄被云樾推倒已然奇耻大辱,更别说他还专门提了自己的身世,暗讽他不配这般那般!
玉澄愤怒地攥紧拳头,脸上乌云密布:“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!”
“云某能做什么,不过护妻尔。”
云昭声音波澜不惊人也平静得很:
“云某才与公主阿母发誓会护静姝一辈子,转头静姝便为云某落泪,至此云某再无动于衷,岂对得住立下的誓言?”
玉攸宁愣愣地望着云昭,倒不是感动,她的眼里全是担心与惊惧。
她微不可察地握住云昭的手,不停施力劝阻云昭别跟玉澄硬刚。
云昭叹气,玉攸宁可是唯一嫡女,换做别人不知要傲到哪里去,哪像她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过继的。
云昭回握玉攸宁的手,无声安抚:“没事。”
云昭听到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,便再次往前,睥睨摔在地上的玉澄。
“兄长也无需担心,今儿这事儿全怪我不小心打翻羹汤惊扰了女郎,才让她落泪,而兄长是想逗女郎开心才坐下,是不?”
云昭的话才说完,宋掌事便进了正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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