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虎瞅了一眼病榻上的父亲无奈的摇摇头,

        “廖爷,不瞒您说,目前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,毕竟我们手里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爹他今天中午的时候突然说要出去一趟办点事儿,我们分析他当时应该是接到某人的传音了,至于说具体去哪儿、办什么事儿他也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傍晚时分我们便接到负责河沿儿那边的脚巡通知,说河上发现一艘随意漂浮的无主画舫,经查上面有一个重伤之人疑似我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发现我重伤之人确实是我爹,那时候他老人家便已经奄奄一息进气少出气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廖公公目眦欲裂的抓住徐虎的手腕,“那……那你爹他现在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虎有些哽咽道:“廖爷,已经找人看过了,我爹他……他已经……已经全身经脉尽断,现在就凭一口心气吊着呢,恐怕随时都会……都会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筋脉……寸断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道冰冷到令人胆颤的声音从廖荼毒的口中发出,房间内只要不聋的,此刻全都感受到了这位公公的愤怒,且这股愤怒已然化成无形的压迫感,悄然的笼罩在每一个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众人默不作声之际,高阳弱弱的问了一句,“那什么,能不能让我给老爷子搭下脉?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不大,却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虎看了一眼这个身材比自己还要高大魁梧的青年,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,而是把探究的目光又投向了廖公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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