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肩坐在岸边的石头上,关晓娟从一开始就不停地说,将她和秦山海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,如何冲破重重勿扰,如何同父母周旋,如何义无反顾的领了证,从一日不见甚是想念,到现在的无话可说,说完已是满脸泪痕。
这两个大男人,在凉国寒冷的天气下泡在温泉里,一杯又一杯地狂饮,好不滋润,若看在旁人眼底,肯定是迷醉的大荒唐,甚至犹有过之。
两场推介会,结束的比葛木子预估的时间还要早了一天,所以她当晚就直接定了红眼班机飞回昆明。
可是,众所周知,白云观观主玉虚大师师世外高人,经常游历天下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几乎有三百六十天不在观内。
正好那一日心血来潮,闲逛到了山崖边,原本只是准备坐下休息片刻,好好梳理这几日的感悟所得。
上午在山谷发生的那件事,以及葛红玉那高傲的样子,着实是把唐明山给气坏了。
秦山海摇了摇头,目光看向远方,表情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,仿佛刚刚的那丝僵硬,根本不存在一般。
原先异常繁华的城市,如今却没有半点人气,大街上,看不到任何人。
于是三年后,在号称“凶关”的虎牢关,诸侯第二次合兵讨伐申公鹿。
一阵模糊不清的话语声,从眼前的黑影嘴中传出,中央的黑色木棺也同样剧烈的抖动着,发出一阵阵莫名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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