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。”卖草鞋的把针线往耳后一别,“今日借鞋的多,我想把匣子搬到门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搬。”朱瀚道,“但在匣前放一块板,写一条线,让人借前先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卖草鞋的“得令”,两步一挪把匣子端到门口,板子压在匣底,借鞋的人俯身一看就明白,不用多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过去一小半,红绳前忽然来了一群衣着齐整的朱标,腰板笔直,步子一致,眼神却有点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出现在门口,便引来几声低呼——原来是城中一处武馆的徒弟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首者眉目俊朗,眉梢略挑,腰间系一条素绦,绦头垂着一穗,行走间轻轻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。”他拱手,“听闻此处教人走路,我等也来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试。”朱瀚点头,“先摸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愣了一下,笑意里多了一丝不以为然,还是伸手摸了摸。

        摸完,他立在顾辰的板前,脚尖架着,像一把拉开的弓:“我可以跨很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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