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?”朱瀚问。
“沈砺。”朱标答,“砺石的砺。”
“好字。”朱瀚看他,“你们练身多年,身有规矩。规矩放下半分,路才进半分。”
沈砺深看了他一眼,抱拳:“受教。”
武馆的朱标们绕着红绳与木板来回穿,时而稳,时而急,时而停下互相比划。
石不歪在旁边看,忽然站起,对着一群朱标“啪”地拍手:“你们腰太硬。硬了就容易把路顶歪。软一点,像你们母亲用手抚你们的后背那样软。”
朱标们齐刷刷“噗嗤”笑,一时收不住。
沈砺笑未散,还是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他练了一遍腰,果然柔活许多。
沈砺走完,忽地站定,向朱瀚一揖:“王爷,我能不能留在门口半日?不走,我只看,记你们的‘让’。”
“留。”朱瀚点头,“看完你要告诉我,你看到了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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