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一大清早。
敲锣打鼓声。
“好家伙。”
余磊一拉窗帘,惊呆了,“这一大帮人是来干嘛的?”
门外锣鼓喧天、唢呐搭配大喇叭,绝配。
窗户破洞里斜插着根油光发亮的鸡毛掸子,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:“阿花死得冤啊——”
“这是啥意思?”
“母鸡认主来了。”张斌用被子蒙头,接着睡。
“认主?”余磊感觉很新奇。
“他家里母鸡被车压死了,赖在我们头上。”张斌多嘟囔了句,“这事闹了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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