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这些跨越国界的种子,正在记着两代人的温度。
暴雪停后,叶帅去了趟种子库。恒温库里整齐地码着货架,左边是华夏的沙漠种子——沙枣、红柳、抗旱苜蓿。
右边是独联体国家的耐寒品种——西伯利亚松、贝加尔针茅、冻土麦。中间的空地上,新架起的货架贴着标签:“杂交一代”。
管理员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,指着最上层的盒子说:
“这是你姥爷年轻时收集的麦种,经历过二战饥荒,当时靠着这些种子,全村人才没饿死。”
她打开盒子,里面的麦种泛着陈旧的金黄,“现在你把华夏的种子加进来,就像给老麦子添了新力气。”
叶帅拿起一粒杂交麦种,对着光看。
种子的纹路里,一半是沙漠的粗犷,一半是冻土的细密,像极了他手臂上的疤痕——
左边是在北疆扛光伏板时被划伤的,右边是在别尔哥罗德抢修电缆时留下的。
新年前,叶帅收到母亲的信息:
“姥爷把书房腾出来了,说要给你当临时实验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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