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默站在玻璃外,眉头微蹙。
这两份口供就像复刻的模板,各种细节都分毫不差。
他转身走向走廊,皮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,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滞涩感。
因为,这口供太完美的吻合,有时候反而更让人不安。
回到办公室,叶默将三份口供摊在桌面上逐字比对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纸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那些重叠的字句在光影里忽明忽暗。
他指尖划过“张广元”的名字,这个始终只存在于供词中的主谋,就像笼罩在案件上的一层薄雾,让本该清晰的真相始终隔着点什么。
“基本可以定论了。”身旁的老刑警老李端着搪瓷杯感慨道,杯沿的茶渍圈见证了他几十年的从警生涯,“找到当年被调离的人核实清楚,这案子就算彻底了了。”
叶默没有接话,只是将目光移向窗外。
楼下的香樟树影婆娑,十多年前那辆消失的公交车,莫非仅仅就只是张广元上位的牺牲品?
这其中会不会还有一些线索,也像这树影一样,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留下过痕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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