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意识到了,如果抛尸地点就是那个已被部分封堵的涵洞,而案发地点又恰恰和朱青扎布被杀的地点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,叶默压下心中的波澜,继续追问细节,因为他需要还原每一个步骤:“你们大白天的,就敢明目张胆的把尸体从山林里搬下来,再搬到涵洞里吗?当时路上有没有车或者人经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是白天!”赵正业连忙摇头,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让他再次感到窒息:“当时,我们把女孩的尸体,抬,抬到了朱青扎布的那辆越野车后备箱里,然后就一直躲在车里等,把车开到偏僻点的路边等着,我心里怕得要死,一直抖,朱青扎布也不说话,就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,车里全是烟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直等到天完全黑透了,四下里根本看不到人也听不到车声了,朱青扎布才发动车子,开到涵洞附近,然后他开始处理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那个涵洞,是不是在一条桥下面?那座桥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?”叶默引导着问,虽然他知道答案,但需要赵正业的确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是在桥下面!”赵正业肯定地回答:“就叫,好像叫团结桥?还是惠民桥?我记不太清了,当时吓懵了,只记得是座不算太长的水泥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记得,那个涵洞当年就已经被当地用石头封堵了,你们怎么进去的?”叶默抛出了关键问题,目光如炬地盯着赵正业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正业的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回忆的神情:“是,那个涵洞入口是被一些大石头给堵住了,但不是用水泥砌死的,朱青扎布好像早就知道那里的情况,他让我跟他一起,把那些石头一块块搬开,他很着急,骂我动作慢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搬了大概十几分钟,露出差不多能钻进去一个人的缝隙时,他就不搬了,他让我在外面守着,然后他自己就先钻了进去,里面黑漆漆的,他打着手电,然后他在里面喊我,让我把,把那个女孩,递进去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外面,抬着女孩的脚,他在里面拉着女孩的胳膊,我们就这样,一点一点,把,把她给弄了进去,过程中,我的衣服都蹭破了,手上也都是泥,我甚至能感觉到,感觉到那女孩身体的冰冷和僵硬。”赵正业说到这里,猛地干呕了一下,脸色惨白如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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