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一怔,有些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的印象里,景绽不是一直都跟家里有矛盾?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也没对他好过吧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异样的话,就是这小子最近比较叛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加上对她心怀怨恨,好像憋着什么坏想报复她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扯唇干笑一声:“呃呵呵……最近他脾气古怪,是跟家里有些小矛盾,是在书院又给夫子惹什么麻烦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夫子捋了捋胡须,“只是近日我见他心绪不佳,课上频频走神,故而忧心他是有什么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月举子们便要开始入京,若在此期间动摇了心志,岂不又要苦读三年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夫子看来,前些日子书院流言四起时,也没能多影响到景绽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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