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人任谁都看得出来,毅国公对乔楼主心思不纯。
就连五年前她和春婶儿也看得明白,景绽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。
怎么就单她看不出来呢?
难道这就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?
“不然呢?”乔嘉茵仍坚持自己的观点,“他只不过不想给我个痛快罢了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
绫罗情急之下直接这样称呼她,却被她骤然瞪来的眼神吓得改了口:
“乔楼主,您与主子之间的种种纠葛、他对您到底是什么心思,您真的感受不出来吗?”
乔嘉茵垂眸,心绪忽然烦乱不堪。
她不是个木头,并非完全没有察觉出有什么别扭的地方。
但也坚信不会有人喜欢上虐待自己四年的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