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武站了起来,挥舞着斧头,朝着如腰般的树干砍去。
嘣!
树干没断,但留下了个中指长的凹槽。
‘如臂挥使,感觉一砍树,斧头就变为身体的一部分,操控起来随心所欲。’
接着,韩武又尝试了下,得出了结论。
在伐木砍柴这一块,其他地方不清楚,至少在盐山镇,他已经走到尽头。
砍了一辈子的老师傅,估计都不如他经验老道。
随手一砍,便是树的余生,颇有种庖丁解牛的意味。
‘该回去了。’
时值申时,欠贷已经还清,再继续留着伐木已经没有意义,韩武准备下山。
回去的路上,韩武远远瞧见一群村民聚集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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