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通篇看下来,曹操的话里就一个意思——要钱!
“不对啊,他曹孟德要钱,不该去找他爹吗?大汉的国库都掌握在巨高公手中,找孤诉苦作甚?”刘辩斜倚在凭几上,看向阮瑀道,“这封奏疏你送去给大司农,让他酌情批复。”
阮瑀愣了愣,面露古怪之色,稍作迟疑道:“大司农业已阅罢。”
“咦?”刘辩将目光落在手中的竹简上,却不见任何批复,微微蹙眉道,“可这封奏疏却不见大司农批复,这是何故?”
阮瑀板着脸,似乎是在强行抑制着笑,缓缓道:“大司农将竹简丢了出去,让臣代笔批复……‘滚’。”
“曹大司农说了,‘要钱,没有!要命嘛,老子这条命……你问问曹孟德他敢不敢要!’”
刘辩闻言不禁有些莞尔,这些时日朝中为了凉、并二州平叛事宜忙得连刘陶这个尚书令都病倒了,管着钱袋子的曹嵩又能好到哪里去呢?
昨日见到曹嵩,原本体形肥硕、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曹嵩如今却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不少,面色都带着几分憔悴,甚至前几日都未曾归家索性住在了大司农署衙里。
加班加魔怔了的人自然满腔怒火,而此刻曹操这个亲儿子还跑来要钱,曹嵩自然一股脑将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。
闹呢,国库就六十二亿五千万钱,预估凉州的六万良家子大军一年后勤补给,算上路途中的损耗,所需粮秣不下七百万石。
大司农府与各地粮商洽谈后的粮价为一百钱一石,也就是说凉州平叛大军至少需要七亿钱。
并州那头所需五百万石粮食,一年也需耗费至少五亿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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