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饮后的刘辩回到了作为寝殿的灵台殿,见到了端着解酒汤等候的刘清与蔡瑗后,顿时来了兴致,借着酒劲拉着二女来了一出荒唐的大被同眠。
终归都是大家闺秀,刘辩从来没在两位刘清和蔡瑗面前提起这种荒唐事,再者还有那犬入的史官,谁也不知道那厮会如何记录他的“荒淫无道”。
但昨夜刘辩心忖着那厮都喝得烂醉如泥了,竟然还敢当众毫不避讳地在史册上书云“帝大醉,与斗舞,某胜之”,简直是大言不惭!
他怎么敢认为自己的舞姿胜过了孤的?
放他阿母的狗屁!
而念及着这犬入的史官都被他灌醉了,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!
面对两位粉面含羞却只是口头上拒绝,身体却格外诚实甚至没有做出什么反抗举动的佳人,一副欲迎还拒的撩拨之态,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?
那就入吧!
不过眼下纵使这温香软玉百般诱人,刘辩却不得不忍痛离开。
倒不是有什么紧急公务亟待处置,也非晨起练剑的惯例使然,而是今早要陪他的母亲搬家。
是的,何皇后要从南宫搬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