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贪恋地反手虚虚抓住她的手指,带着渴求,呼吸也变得灼热,“再多碰一下,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,意图明显,“哪里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忍不住又向前逼近半步,两人身体若有似无地贴近,他贪恋地低下头,高挺的鼻梁近乎要蹭到她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单知影既没有立刻甩开他的手,也没有再用力按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指尖就那样停留在粗糙的纱布上。沉默了片刻,才开口,“柏溪,你真是无药可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”他欣然接受,甚至得寸进尺地用受伤的手掌微微摩挲她的手腕,任由洁白的纱布染上更深的红晕,“确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,清冷的消毒水味、极淡的血腥气,与独属于她身上那淡淡的雪松味相互纠缠,带着一种危险的吸引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她还是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柏溪的眼神瞬间暗了一瞬,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大型犬,流露出几乎无法掩饰的失落……阴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空落落的手悬在半空,指尖微微蜷缩,仿佛还想抓住那逝去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养你的手。”她转身,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,听不出情绪,“别浪费了天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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