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知影眉心微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答案太模糊,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继续追问,问题更加直接露骨,“她……还有什么身份?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溪的身体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触及到连他都感到陌生的领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努力回忆着自己的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童年……还算温馨。记忆里的母亲,和普通的母亲似乎没什么不同。”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怀念的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直到……大概在我十岁左右的那一年,她突然变了。变得……很陌生,很严厉。她开始把我当成一件‘乐器’来训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仿佛……我不是她的儿子,而是一件必须完美的作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神迷茫,“那一年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不知道。至于她的身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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