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白钦南那完全陌生的眼神,让她心头莫名地窜起一股怒气。
但她不想解释,也认为没有必要解释。
理论上,这段由她主导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定下了规则,床伴需要保持身体的绝对“干净”,这是服务于她的基本要求。
这段关系本身就不对等。床伴的存在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,这一点,他从一开始就该清楚。
因此,她从不认为自己需要为谁“守身如玉”。
虽然这段关系极度不平等,但她同样给予了他们随时喊停随时离开的自由。
如果无法接受,大可以转身就走。
她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极度自私甚至堪称恶劣的人。
外界的评价,于她而言,并没有什么在意的价值。
所以,没必要解释。
如果接受不了,那就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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