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他嗤笑一声,压下心头那点异样,重新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,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,“不用管她。”
语气轻蔑,但他的身体却微微调整了坐姿,肌肉不易察觉地绷紧,如同一只察觉到危险的猎豹。
他倒要看看,这个女人,想要干什么。
喧嚣持续,时间流逝。
临近凌晨,纸醉金迷的狂欢终于接近尾声。
秦灼那桌的人大多已醉得东倒西歪,被保镖或同伴搀扶着,摇摇晃晃地离开。
秦灼拒绝了身边人的搀扶,脚步踉跄虚浮,看似漫无目的地朝着酒吧后门那条幽深的窄巷走去。
嗒…嗒…嗒…
细微到几乎被风声掩盖的脚步声,悄无声息地在他身后跟随。
若非他出身黑道世家,接受过最严苛的反跟踪与暗杀训练,对环境的感知早已刻入骨髓,恐怕也难以捕捉到这如同猫儿潜行般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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