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钦南在她心里,确实不同。
从年幼相识开始,他就总是跟在她身后,无条件地为她清扫障碍、甚至甘愿替她背负所有责难……
她从不认为自己亏欠任何人,人与人之间不过是利益交换。
可唯独面对白钦南时,他给予的太多,太纯粹,不求任何回报。
今天,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人,用这种幼稚的借口试图引她关注,她只会觉得厌烦。
这份纵容,是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、独属于他的……特权。
安抚完白钦南,单知影回到学生会会长办公室。
桌上静静躺着柏溪不久前送来的活动策划案,上面贴着一张素雅的便签,字迹清隽。
“琴房等你。”
单知影的目光在便签上停留了一瞬,随即淡漠地移开,仿佛那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。
她转身,朝着莫里斯学院深处那间专属的琴房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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