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正是这过分的完美,让画了无数人像、对微表情有着野兽般直觉的他,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太精致了,精致得像一张毫无破绽的面具,反而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。虚伪……这是他总结的评价。
“所以,叫我来到底干什么?”柏澜语气充满被打扰的怨念。
“这幅画,”柏溪指向单知影一直注视的那幅鸢尾花海,“她很喜欢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柏澜甚至没等他说完,斩钉截铁地拒绝,他甚至没有再瞥一眼自己的作品。
“每一幅画都是我的心血,不卖。”把他的画交给这个戴着面具的女人……他不愿意。
“不肯交易,通常只有一个缘由,”单知影没等柏溪再次开口,清冷的声音响起,“那就是……筹码不够打动人心。”
“呵?”柏澜嗤笑一声,双手插进工装裤口袋,带着少年人的桀骜,“怎么?打算拿多少钱收买我?”
以柏家的财力,金钱只是数字。
正因为如此,即使这个画展入不敷出,他的画展依旧什么都用的最顶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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