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眸,恰好看到秦灼正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,缓慢而略显滞涩地往下走。
他穿着一件宽松的深灰色V领薄衫,衣领敞开着,露出线条分明却略显苍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紧实胸肌轮廓。
然而,他那张俊美却带着桀骜的脸上,唇色泛着一种不健康的灰白,脚步虚浮。
见到来人,秦灼脚步顿住,倚在扶手上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弧度,“怎么?是专程来看我死没死透?”
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病中的虚弱,却依旧充满了挑衅的意味。
“嗯”,单知影走过去,对他的恶语充耳不闻。
“既然知道答案了,”秦灼强撑着挺直脊背,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,声音带着刻意的冷漠,“那么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
“留下你的卡号和名字。‘房租’,我会安排人一分不少地打给你。”他刻意咬重“房租”二字,带着一种急于划清界限的决绝。
单知影没接话,抽出一张便签纸,拿起笔,流畅地写下一串数字和一个名字,递给他。
秦灼接过纸条,目光扫过那串冰冷的数字,最终定格在那个名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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