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“这么突然,这么急不可耐地要和我划清界限……”
“是遇到什么……让你‘心动’的人了么?”
“心动”二字,被她咬得极重,充满了讽刺。
秦灼的呼吸猛地一窒。心动?对谁?对那个把他当玩物戏耍、嘲笑他“脏”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“应止”?
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最终却只是移开视线。还没有开始,就以那种屈辱的方式结束。算什么心动?
另一边学院餐厅
与顶层包间的紧张氛围不同,柏溪优雅地为单知影拉开座椅,目光却始终专注在她身上,带着一种令人心动的温柔。
精致的餐点摆上桌,柏溪却没有动。
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神色淡漠的单知影。
“那幅画,”声音低沉悦耳,“真的很美。”
“你说是么,S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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