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洪四庠,他又是受谁指使呢?”
“长公主、太子、老二、皇上、皇后、太后,都有可能,既然现在太子透了底,应该不是太子。”
范闲点点头,突然道:“听说洪四庠和老三十分亲近,世伯为何漏掉了老三?”
“我曾怀疑过老三,但后来我想过,我们林家和老三之间没有任何冲突,老三没有理由杀珙儿。何况老三是个讲究行事光明正大的,即便他要杀珙儿,也会跟你杀程巨树一样,光明正大的杀,以他九品上的实力,杀珙儿不难,不可能让洪四庠替他出手。”
林若甫不是没怀疑过李承宗,但怀疑之心很浅,正如他所言,李承宗和林家没有任何冲突,再看李承宗自开府以来的作为,也不是那种喜欢争权夺利之人。虽然动辄要人性命,但会讲究证据,行事光明正大,不可能行刺杀这种鬼祟之举,更不可能假手于他人。
确定林若甫不再怀疑自己,范闲内心是很高兴的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心中又隐隐着一丝丝的失望,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失望的情绪从何而来。
另一边,定王府。
李承宗正在接待秦瑜和宁才人。
至于为什么宁才人也来了,就不得不说几人一起打麻将的事了。
秦瑜不知道第一次见未来儿媳妇该送什么好,于是特意邀请了牌友商量,商量商量着就邀请了牌友一起来。
也就淑贵妃素来不爱凑热闹,今日才没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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