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宗给司理理盛着鸡汤,没开口的意思。
李承泽则随口道:“像祈年殿这等宴席,无非喝喝酒,唱唱赞歌,送上来的都是冷饭冷菜,怎么可能吃得饱,自然要提前吃饱。”
“也是,这样的酒席也是走走过场。”
谢必安点头道:“而且这次只是为鸿胪寺和礼部办的,并不是什么大事,殿下您其实没必要特地去。”
“范闲初次差事办成了,我自然应该当面祝贺他一声。”
“这范闲不是已经入了太子门下吗?”谢必安疑惑了。
李承泽轻笑一声,“谁跟你说的?”
“不然太子和林相为何会举荐他去与北齐使团谈判?”谢必安反问。
“范闲这样的人,太子收服不了的,我虽然跟范闲相见不多,却如遇知己,范闲这个人,和我性格差不多,不是甘居于人下的。”
李承泽笑了笑,转头看向李承宗,问道:“三弟,你以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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