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宣一愣:“国师不是没办法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些年拜了另一位师父。”紫瞳脸上难得有了些许笑意,领着四人进了钦天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谢宣恍然,已经猜到紫瞳的另一个师父是谁,他一边环顾着四周,一边笑道:“比起当年豪气了很多,看来国师这些年没少壮大钦天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来斗转星移,以前的观天台方位偏移了,所以请陛下批了处新府邸,可没想到陛下圣恩,把我的图纸拓大的三倍有余。”一道充满苍老之意,却又中气十足的话音,从正厅传来:“老道我也很无奈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道士,不是西域佛教,不讲究苦修,讲究在行,有个大宅子舒舒服服炼丹看星星多好。”陈儒接过话头,指了指高处的一座阁楼:“晚上就去那儿喝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祭酒先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已不是什么祭酒先生,我们楚国叫院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双方虽然相隔一段距离,但你一句我一句聊着,似乎毫无障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久,几人踏入了正厅之中,一身紫衣天师道袍的齐天尘手执白色拂尘站在那里,虽然须发皆白,但却面如冠玉,一身仙风道骨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伯祖看起来好像年轻了不少,比师父和小师叔祖都更像个神仙。”李凡松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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