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律法并未规定他们不能模仿,袁先生能再来我们茶坊,说明我们还是有优势的,而且做生意本就有竞争,有竞争才能有成长,我若是为此生气,只怕早就气死了。”
“赵娘子豁达。”袁屯田满脸赞赏,发现又来了一个熟人,便招呼道:“哟,小杜,你也来了?”
杜长风没有带眼镜,抻着脖子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之人,拱手道:“袁先生、浊石先生早,今日书院休沐,难得这半遮面人又少了些,我便来了。”
赵盼儿对杜长风的感观不太好,并没有多聊什么,只是打了声招呼,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。
“赵娘子。”
听到喊声,赵盼儿转头看了过去:“客官,要喝点什么?”
喊她的是一个仆从打扮的男人,满脸倨傲道:“赵娘子,我家衙内设宴,想邀请你一叙,这是请帖。”
茶坊重新开张的这些日子里,除了像袁屯田这类读书人之外,也有不少权贵子弟,其中自然有觊觎她们容貌的权贵。
终于有人要忍不住了吗?
赵盼儿无声叹了口气,并没有接仆役递上的请柬,淡漠道:“我不知道你家衙内是谁,但我已有心上人,还请你回去回禀你家衙内,多谢他的好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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