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既包含了王文出自双柏堂王氏,也有王文出自漕帮,与淮南转运使顾越之间的联系……
杨映翻看着这些卷宗,心中渐渐有了脉络,但面上却还是一副迷惑不解之色,揖手道:“恕下官愚钝,还请殿下点拨。”
柴恒端起手边的茶碗微微抿了一口后,不疾不徐的说道:“观王文行事,看似横冲直撞、百无禁忌,但实则不然,其人心中是有一套行事章法的,就目前而言,他的所作所为都未超出他这套行事章法……”
杨映沉思了片刻,似是恍然大悟:“人不犯我、我不犯人,人待我如骨肉、我待人如父母,人视我为弃子,我视人如仇寇……人如何待我、我便如何待人。”
柴恒赞赏的颔首:“正是如此。”
杨映听懂他话中的含义,有些忧虑的低声道:“殿下,人心不足恃……属下官僭越,朝中诸位大人,入仕之前有几个无有治国安邦、造福一方的青云之志?而今又有几人还记得当初的青云之志?”
柴恒闻言讶异的看了他一眼,而后笑着点了点头:“说得好啊,静远不愧乃本宫之子房!”
“全得殿下抬爱!”
杨映揖手称谢,心头却在疑惑,太子既然明知人心不足恃,为何还要提及此事?
琢磨了片刻后,他忽然醒悟……以后是以后、现在是现在!
至少当下,王二虎那厮还秉持着人如何待我、我便如何待人的信念在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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