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明宛惜来的时候不太巧,李太医在同时给两个人针灸,两张榻一左一右放在屋内。
“李太医,可以了!”
声音从屋里传来,清冷疏淡,听不出半分情绪。
掀起厚重防风帘子的明宛惜一怔,抬头正对上一双带着锐意的眼睛。
顿了顿之后,明宛惜目光不着痕迹的垂落,扫过这个才从榻上起来的男子,素白色的宽袍松垮地披在肩上,半敞的衣襟下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,此刻他正漫不经心的系着腰间缚带,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慵懒之态。
这个人居然在大哥这里,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形式,倒是她失礼了!
眼眸再一次若无其事地扫过他的胸口,上面露出一条才结疤的伤痕,她一眼就认出是刀伤,差一点没命的那种。
不是箭伤?或者是背后有?
见她的目光还在审视,男子系带的手指悠然僵住,俊美的眼眸中一片冰寒。
“惜惜?”明令景的声音适时从另外一张榻上传了过来。
“大哥。”明宛惜回了一声,退到了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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