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多是凭一腔血勇打仗,何曾听过这般既重根基又讲策略的谋划?
司马彦眼中精光更盛,抚掌赞道:“好!好一个‘稳固根本’,好一个‘积小胜为大胜’!陈兄弟所言,深合兵法要义!却不知陈兄弟从何处学得这般见识?”
他这话问得意味深长,探究之意显而易见。
陈福禄心中早有准备,面色不变,从容答道:“将军谬赞。在下不过一屠户,终日与市井之徒打交道,听得多了,见得多了,胡乱琢磨些粗浅道理罢了。无非是求个活命,让身边人少吃些苦头,岂敢言兵法。”
他将一切推给生活阅历,合情合理。
司马彦闻言,哈哈一笑,不再深究,但眼中的欣赏和探究却丝毫未减。
他转而道:“陈兄弟过谦了。依你之才,屈居于此实在可惜。如今乱世,正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。我红帻军虽起于草莽,却志在抗胡安民。不知陈兄弟可愿加入我军,共襄义举?本丞可许你一个队率之位,统带一队人马,如何?”
此言一出,厅内几位头目脸色微变。
队率之位,可掌50名士兵,竟直接许给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?
他们整个部曲现在才五个队?一下就扔出去五分之一的人马,让所人吃惊不已。
陈福禄心念电转。
加入红帻军,看似是一条出路,能获得一定权力和资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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