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酒大约就是白崇当时仅剩的寄托。
额……
所以,谢行止还的确是可恶得很。
萧清晏看了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白崇,深表同情。
她略挑眉,背过身低声问谢行止:「你是故意引他来此?」
谢行止隽永的眉目间皆是笑意:「卿卿深知我心。」
他道:「昔日白崇奢靡,挥金如土,但他身后的财富仿若取之不尽,这才招来杨家觊觎,但杨家人实是鼠目寸光,买椟还珠,金银财帛本死物,岂有取之不尽的道理?」
「真正的稀世之宝,是白崇本身点石成金的能力。」萧清晏一语概之。
谢行止满目赞赏。
但他道:「我虽与季远兄有旧,但他这几年心志颓丧,纵然是我,也不能强迫他为我们所用。」
珍宝的确是珍宝,但即使拿到手上,若不能为我所用,实现其真正的价值,那也等同于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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