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这样子还能撑到明天吗?”刀疤眼弯着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帽子男把钱来来翻了过来,抓起孩子的左手看了看,小拇指的位置齐根断裂,从伤口处流下来的血迹在手部已经干涸了,但是伤口处流出了很多腥臭的黄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伤口感染了,估计不行了。”帽子男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感染?”刀疤眼一愣,“咱之前不都是这么干的吗?没见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男拍拍手站起身说:“太小了,撑不住。看来以后得吸取教训,砍了手指后得用酒精消个毒,不然赎金还没拿到人就死了,有点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个咋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男掏出一个打火机,点燃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火光中,打火机散发着金色的微光,摄人心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用了,埋了吧。”帽子男吐出一口烟平静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明天交赎金的时候,钱红星要是想听他儿子的声音咋办?”刀疤眼有些担忧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帽子男眼神冰冷,但一言不发,而是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型录音机,按下播放键。马上,里面就传出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,大喊着爸爸,爸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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