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柳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文华激动不已,搂着徐柳说自己这是捡到宝了,自己以后会对她好的,不会再这么粗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每次去酒店,前前后后大概也就待上个把小时左右,然后就会穿衣服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后面去的时候,经常会给徐柳带一些吃的和小东西哄她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完事之后,两人躺在床上,他会戴上眼镜侃侃而谈徐志摩的诗,或是曹植的洛神赋,或是文学的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他依然人模人样地站在讲台上,慷慨激昂地播种着知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讲到动情之处,他的声音就会戛然而止,然后突然翻身扑到身边那具年轻肉体的身上,开始继续发泄最原始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文华说,在相处的这半个月里,他发现徐柳渐渐地开始有了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开始的她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木头,难免让他觉得有些扫兴,好在她从未被人染指过,让他在占有欲上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他的悉心教导之下,她慢慢地开始成长,开始变得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打开了那个潘多拉魔盒一样,再也关不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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