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应该知道的，基本都知道了。
结合爻冥的记忆，算是一种补充。
把记忆读取完毕，顾言再告诉了小笙，又道：“这个养尸门，暂时没有其他，有价值的东西了。”
顾笙说道：“能了解因果，那就行了。”
顾言浑身放松道：“没错，不过他那个在南洋的师兄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给我们送功德，小笙积累了那么多功德，还有没有突破的可能？”
顾笙感受了一会，说道：“这里的法则，压得有些严重，我现在可以突破到元婴后期，但条件限制会比较高，需要的功德量也比较多。”
她现在，只是元婴初期。
顾小夏也是初期。
卡在这个境界，好几个月了。
即使圣灵根，也一直没有突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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