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差的，还是那个鬼煞。
这个归元真人，一开始还是挺骄傲，自持道门正统，瞧不起顾言，但经历过那晚，看到顾言掌拍厉鬼，他彻底改观了。
现在客客气气，自认为是晚辈。
尽管归元的年纪更大，但在玄门法师界里，能力为先，只要实力足够强，小笙也可以是前辈。
顾言对归元没啥意见，看到归元现在服服帖帖，更不会反感，道：“麻烦归元道长。”
归元摆了摆手道：“不敢当！我还没感谢前辈救命之恩，没想到玄门里面，除了那个马家最年轻的天师，还有前辈，以前是我见识短浅，坐井观天了。”
顾言摇头道：“我也不算你们玄门法师，不过非要说是，那就是吧，那位马家天师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马汐儿！”
归元道：“还是灵异管理局的高手，他们这些大人物，平时我是见不到，但几年前跟随一个崂山的师兄出席道门大会，有幸见过一面。”
原来长腿美女，叫这个名字。
顾言很快不管她了，又问：“归元道长的道术，我看都是正统，学到的还是挺多，但为何实力不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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