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突然传来脚步声,沉重而缓慢,和他的脚步完全同步。
“谁?”
他猛地回头,走廊空荡荡的,只有保洁阿姨的拖把靠在墙角,水珠顺着布条往下滴。
脚步声还在响,像是从墙壁里钻出来的,陈默盯着瓷砖地面的反光,突然发现——
反光里的自己没有回头,还在往前走,肩膀后面跟着个无眼黑影。
他吓得后退一步,撞在墙上,瓷砖的冰凉顺着后背蔓延,反光里的黑影突然转头,对着他“笑”了一下——没有嘴,只有一道裂开的黑缝。
凌晨一点,解剖室只剩下高明的呼吸声。
他拿着酒精棉球擦操作台,白天尸检留下的淡蓝色痕迹却擦不掉,反而随着酒精的湿润,慢慢显露出电路纹路,银蓝色的线条在灯光下闪着冷光。
“邪门。”
他骂了句,换了新的棉球用力擦拭,纹路不仅没淡,还顺着台面爬向地面,像在寻找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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