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猛地一拉被子,把自己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,在被子里发出一声懊恼到极点的闷喊:
“阳子!我恨死你了!你……你话不会一次说完吗?!你害死我了!”
林阳也快哭了,郁闷地捶了下地:“这能怪我吗嫂子?!我刚说到关键地方,你就把我推出去了!我倒是想说,你也没给我机会啊!”
他挣扎着想站起来,可下面还是尴尬地顶着,只能狼狈地扶着炕沿,弓着腰:
“嫂子,你要是信得过我,愿意把镯子卖给我,那……那等会儿你来我家一趟。”
“就说……就说家里没粮了,来我家借点粮。我知道你家确实不宽裕,我家里还有卤好的肉,给你拿点。”
说完,他再也顾不得其他,像只受惊的兔子,也顾不上腰直不直了,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里屋,冲出堂屋,一口气跑回了自己家院子。
冷风一吹,那股燥热才稍稍退去,可脑子里的画面和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触感,却更加清晰了。
白寡妇裹在被子里,听着林阳狼狈逃窜的脚步声消失,才慢慢地、一点点地把脑袋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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