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爱民一想到那个画面,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那把磨得锃亮,枪柄带着深刻汗渍痕迹的54式手枪,“说句掏心窝子的,这条黑山神是够邪性霸道,但跟当年咱们猫耳洞蹲点、南疆热带丛林遭遇的某些东西比起来……”
他的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深沉的忌惮。
“还他妈差着火候呢!那些玩意儿……真他娘的瘆人!说出来都能把你们这群后生小子吓得尿裤子!”
“它们是真正超出了你想象力的最远边界!是颠覆认知的玩意儿!”
他的目光扫过围在身边的每一张脸,虽然还残留着疲惫和劫后余生的惊悸,但眼神深处都燃烧着一种慨然赴死的刚毅和不退的火焰。
这些人,都是在死人堆里打过滚的老兵油子,用铁与火、血与泪淬炼出来的硬骨头。
“就像当年老班长挂在嘴边的教训!”
周爱民嘴角扯动,露出一个极其复杂、混杂着苦涩、后怕和决绝的古怪笑容。
“有些鬼东西,不见棺材不掉泪!等你真他娘的撞上了,站在它跟前了,你才能明白……它到底有多歹毒!有多绝户!有多不是人!”
“比如说吧,热带雨林里头,有一种不起眼的小虫子,叫火萤,小的跟芝麻粒儿差不多。”
“可要是不小心让它沾身沾上了皮肉……呼啦一下!整个人就像泼了火油,眨眼功夫就烧成一堆白灰!骨头渣子都不剩!”
周爱民猛地握紧拳头,指关节嘎巴作响,似乎亲身经历过那地狱般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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