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炉上的清酒开始冒起了热气,大谷云七拿起桌边的棉布包着小酒壶,給坐在对面的铃原真吾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举起手中酒杯,大谷云七和声道:“铃原君,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铃原真吾双手持杯,略低于对方,跟对方小心碰了碰,然后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...”铃原真吾一口清酒下肚,脸上浮现出一抹回味无穷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谷阁下,这酒可不一般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谷云七微微颔首道:“这可是京都酿酒大师西三喜斋的得意之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托了很多关系才能订到两瓶,要不是铃原君,我都舍不得拿出来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铃原真吾看了一眼边上那只没有任何标签的瓶子,脸上露出一丝“懂得都懂”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跟后世宴请时候拿矿泉水瓶装53度飞天茅台一个道理,外表不起眼,东西可是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言归正传吧。”铃原真吾从随身公事包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大谷云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谷阁下,我不得不说您的戒心太重了,我们已经做了一次关于陈阳的背调信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让我们重新做一次,但结果还是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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